首播在周五的晚上,她确定陆薄言是有空的。但是想让他答应,她估计是要费些心思的。
苏简安坐下后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,问陆薄言:“我能不能去后tai找小夕?”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陆薄言迈步走过来,将苏简安纳入怀里,蹭了蹭她的鼻尖,把一半奶油“分”给她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“是。”苏亦承说。
因为已经彻底不在意她了么?
“停停停。”江少恺认输,“我听您的,我去相亲。别再提让我辞职的事情了。”
仔细一想,上次她和陆薄言在超市见过这两个人,他们是记者。
她满心期待的尝了一口,味道果然不输给苏简安熬出来的,甚至能跟A市最正宗的那家西关粥店有的一拼。
走完秀的选手都在这里看舞台上的转播,见她进来,有人问:“小夕,你都下来这么久了,跑哪儿去了?”
入夜后的小镇比城市安静许多,抬头甚至能看见星光,苏简安下床走到窗边,脑海中浮出A市的夜色。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“我找到你,把你背下山的。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坦白。
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,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,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。